一个女警官的悲惨卧底经曆

$$来抵御痛苦。吴洁疼得浑身
都浸满了汗水。她没有了仇恨,也忘记了羞耻,意识也恍惚起来。她想,地狱的感觉也也不过如此吧!


  这一切是爲了什么?仿佛在昨天,吴洁还是一个飒爽英姿的女警官,父母眼里的娇娇女。她心中有些悔恨自己
不该逞强,接受这个危险的任务。看来,刘胡兰和江姐不是每一个都可以做的,至少自己做不到。她开始感到自己
是那么软小、无助,曾经拥有的雄心壮志是那么的脆弱和幼稚。


  不知过了很久,一个矮小丑陋的男人走了进来,打碎了暂时的甯静.


  「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有的女孩受不了,开始向他央求。


  「你们就是贱!有敬酒不喝,非要喝罚酒,现在老实了吧。」男人一边说著,一面放下那个央求她的女孩,下
流的乱摸一通,极尽羞辱之后,拖了下去。……


  其他的女孩也被巨大的痛苦击倒了,她们顾不得即将面临的种种羞辱,接二连三的向这个小个男人发出哀求。


  「一个个来。」他嚷著,放下一个,下流地猥亵一遍,然后再拖下出去,十分熟练的操作著。地上丢满了五颜
六色女孩们的内衣。


  就这样,一个个的女孩被放了下去,又被拖走。只剩下吴洁独自悬挂在半空中。


  「怎么样?想通了吗?小妹妹。」他来到了吴洁的身旁,淫荡的目光看著吴洁,等待著出声求饶。


  「滚!」吴洁用紧存是一丝意念支持著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并没有出声讨饶。


  「臭三八,还挺硬。」男人说著,双手抓住了吴洁的脚踝,突然用力向下一扯。吴洁顿感一种巨痛袭来,手腕
处和肩膀处仿佛从身体的分离开一般,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就又一次昏厥过去了。……


  当吴洁再一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悬吊著,因爲她能感觉到身下地板的冰冷和坚硬。铐著手铐的双手正好压在背后,铬得生疼。
爲了减轻痛苦,她转了一下身子,侧卧的躺在地板上。但是,舒适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


  很快,她的胳膊和大腿因爲倦缩的太久开始麻木,没有了知觉. 于是,她又换了一种姿势,脸朝下俯卧著。这
样的姿势更不舒服,乳房和膝盖处就被坚硬的地板咯地很生疼。


  连续的肉体和精神的折磨使她的身心十分的疲倦,她很想睡一会,但手腕和胳臂处的伤痛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使她无法入睡。她只有辗转的变换姿势减轻伤口给她带来的痛苦。她的意识始终在半梦半醒的痛苦之中不断的徘徊。
……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好象在一条昏暗的小路上行走。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她有些害怕,加快了步伐,但小路似
乎没有尽头,十分的绵长. 这时,她突然看见对面走来一群男人走来。尽管光线十分的昏暗,但不知爲什么,她能
够清晰看到每一个男人的表情。他们眼睛里充满的贪婪,直鈎鈎的望著她,仿佛狼群看到了食物。这时,她才意识
到自己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十分的兴奋,尖叫著开始向她跑了过来。她非常害怕,转身想跑。但男人们跑
得很快,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随即感到好象有人用尖刀刺进她的身体. 她疼得大叫一声,惊醒过
来。原来,她在梦中转身的时候,肩膀的伤口硌到地板上,把她疼醒了。


  她不敢再睡,艰难的挪动著身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摸索了一圈,她很快发现,这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
横竖都不过两三步的距离. 除了冰凉的地板和……坚硬的牆壁,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黑暗。


  突然,吴洁听到「咕鲁」的一声,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分外的清晰。这是她肚子里发出的声音。这时,吴洁才感
到有些饿了。饥饿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一旦拥有了饥饿的感觉,就会主宰人类一切的意识.


  她努力使自己想起过去美好的一些东西,来逃避饥饿的感觉. 她想起了家庭的温暖,想起父母对自己无微不至
的关怀。母亲的工作不太紧张,常常是只要吴洁一回家,香喷喷的饭菜早已摆在饭桌上了。一切她所喜爱吃的事物
都栩栩如生的浮现在脑海中,焦黄的炸薯条,金黄的烤鸡翅以及香甜可口的大闸蟹。一想到这里,吴洁的口中不由
的湿润起来。


  不行,她继续转移自己的思想,但饥饿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无论她想什么,最终还是会落到食物上。命运爲
什么对自己是如此的残酷!吴洁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她抽泣了很久,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主导了她的
意识,肠胃一阵阵的痉挛,身体也开始发冷,打颤,牙齿冻得直打颤。她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依然感到愈来愈浓的
寒意浸入到每一个毛孔。寒冷总是与黑夜相伴随,她渴望见到哪怕是最微小的一缕眼光,然而她失望,屋里照例的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黑暗甚至把时间也吞噬了。


  吴洁开始有些恍惚,感觉世界好像把她遗忘了,她甚至有一种预感,自己会被孤零零被饿死在这个不爲人知的
黑屋子里.


  突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一缕久违的光线照了进来,让吴洁有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


  「怎么样?感觉爽不爽啊!」


  她鼓足身体力最后一点力气向门口挪去,「放我出去,我要……」


  黑夜、寒冷和强烈的饥饿感终于彻底击毁了吴洁的意志,她知道自己完了。……前面所有的反抗和少女固有的
羞耻感以及仅存的做人尊严,在这一刻,全都都荡然无存。从此,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人格,成爲这些丑陋男人的
奴隶.


  男人们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她举了起来,扔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水冲到吴洁的脸上,她打了一个激灵. 一个男人拿起一个高压水枪向她的面部冲来,强劲的
水柱使她无法睁开眼,她本能的侧过身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很快,另外几股水柱从四面八方也同时向她的身
体的各个部分袭来。很下流的故意向她的胸部及两腿之间冲来,让她痛楚难耐。她的手被拷著,无法遮挡著,只有
不停的翻滚来躲避这恶意的冲洗。水流的压力很大,就如橡皮棍击打在身上一般……


  恶意的洗澡终于结束了,他们带著她走出房间,拐了几道弯,来到一个充满……


  医药味道的房间,把她交给另外一个穿白大褂的戴眼镜的男人。


  这个人好象是个医生,她依照他的命令进行各种身体检查,身高、体重,三围,还抽了一针管的血。


  最后,这个医生让他两腿叉开的躺在一张床上,而且用胶带把她的四肢都紧紧的缚在床的四角。难道他要?吴
洁不愿想下去,她已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凌辱,她默默的准备承受这个男人的强暴。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象医生的男人并没有象她想象的那样,而是用一条很热的毛巾敷在她的外阴上。毛巾的温度
很高,使她本来就十分疼痛的私处愈发的疼痛,她只能用力的扭动身体来减轻痛苦的折磨。


  过了一会,男人取下毛巾,把一种很凉在液体涂抹在她的耻毛上,冰凉的感觉令她感到十分的舒服,然后吴洁
就感觉到男人用一个很锋利的东西在刮她的耻……毛。因爲室内很静,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刮刀在她肌肤上「沙
沙」的声音。


  爲什么要刮我下面的毛?吴洁不明白。其实早在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对于下面长毛,吴洁就感到十分的羞愧。
她背著人用父亲的刮胡子刀偷偷的刮过. 可是,总是在刮过不久,就很快长出来。直到她在洗澡的时候,看到其他
女伴下面都长毛了,她才放弃了这种愚蠢的行爲。可是就因爲她不断的刺激,她下面的毛长的异乎寻常的茂盛,乌
蓬蓬的一大片,让她懊悔不已。


  刮完阴毛后,男人还用清水给她清洗了一遍,吴洁终于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


  就在吴洁认爲自己的磨难终于结束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灼热,一种像烙铁一样的东西无情按在她的刚
刚刮过毛的三角地带。


  「啊!」吴洁疼得大喊一声,上身不由的一挺,肌肉重新开始绷紧,接著鼻……子里闻到一股肌肉被烧伤的味
道,下身火辣辣的疼。


  「好了,好了,不要叫了。」男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拿开烙铁,连续用了好几种清凉是液体涂抹在她的
伤口,有的很疼,有的很舒服。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她独自一人赤身裸体的躺了很长时间,慢慢的咀嚼痛苦。


  许久,进来一个男人,解开胶带。让吴洁站起来随他走。


  由于下面的伤还没有恢複,吴洁只能尽量的撇开双腿,用一种十分难看和别扭的姿势走路。因爲她只要稍稍的
摩擦到腿根,可感到钻心的痛。她想起幼时看到一本童话故事,美人鱼爲了嫁给心爱的白马王子,向女巫请求变成
人。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每走一步就象两脚走在刀子上,吴洁想美人鱼的感受莫过于此。


  由于放弃了抵抗,吴洁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优待。她住进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不但可以不受干扰的休息、睡觉,而且还有人按时供给她食物,爲她疗伤。但这样的好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在吴洁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複的时候,她就被赶了出来,住进了一个拥有四个高低铺的窄小房子里. 除了她以
外,还有另外七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住在这里.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她们就被人粗鲁的叫醒,手忙脚乱地洗漱、吃饭
后,开始忙碌的一天。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们以及更多的女孩聚集在别墅前的草坪上,按高矮站成几列,在几个男人的指挥下,不
停的正步走,前进、向左或者向右拐,稍有错误就会遭到鞭打。因爲有以前在军校严格训练的功底,吴洁鲜有遭鞭
打的时候。


  其他的姐妹就惨了,浑身上下鞭痕累累,还要忍著泪水跟紧队伍。这样的训练一直要坚持很长时间,一直到日
上三竿才能结束。黄牛好


  吃完饭,稍适休息后,她们又要进行艰苦的体能训练。每个人的训练内容不尽相同,有的人是跳舞,有的人是
游泳,有的人是在健身房进行器械训练,有时一个人一下午要进行好几种训练。大多的时候,吴洁则和一些身材高
佻的女孩一起,劈叉、踢腿以及一些舞蹈组合的排练。强度虽然不大,但稍有差错就拳脚交加,身心十分的疲惫.


  吴洁舞蹈训练的地点就是游泳池边旁的圆型房子。房子共有三层,吴洁就在第二层训练。房子从外面看是圆型
的,但内部却是长方形的。面积不下,可以同时容纳二、三十个人跳舞。装修得十分奢华,灯光音响一应俱全,更
像一个用来表演的舞台。


  一楼是公共食堂和公共浴室。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吴洁就和其他的女孩们下来到公共浴室里洗澡。这里和其他
的公共浴室不同,没有浴池和喷头,除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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