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艳情

梦都是每个人都会做的,梦有很多种,有恶梦,有发财梦等等,我就做了



  样一个荒诞绝伦的怪梦,现忠实地将它记录下来,不文不白,是好是坏,任凭众



  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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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佳节,多喝了二杯,不胜酒力,于是便上床休憩。朦胧之中忽有二女飘



  然而至,艳若桃花,惊为天人。



  听其言道,为地狱迎宾使者春花,秋月二女,特奉阎君之命,前来请君。



  我大惊失色,忙申辩道:“吾虽顽劣,小时结伴偷摘张大爷桃树,然被捉住



  做半天苦工,已以劳抵罪也;成人后风流自许,也不过是多看了几位漂亮的妹妹



  几眼,做些脑子里的遐想而已;至于家中所藏那些H文,纯属个人偏好,还没来



  得及传播;本人风华正茂,金屋还没藏娇,烦请二位仙女姐姐禀报阎君,查无此



  人,可好?”



  春花。秋月笑不抑,艳而不俗,好生面善,如旧相识,明知其为鬼仙,我仍



  情不自禁。春花,秋月莺声呖呖:“此次相邀,非关君之罪过,实我阎府公审,



  特邀请阳间人士见证此次公审,以正人心,以解民怨,如勾取亡魂,何用我二姐



  妹到此,早已牛头马面来也!”



  我闻之心中一宽,连忙询问:“何事公审,本人碌碌之辈,名不见经传一小



  子,何用阎君垂挂。”



  秋月抿嘴浅笑:“君不须多问,到了便知。”



  说罢,春花檀口轻吹,一阵香风缭绕,我不由自主腾空而起,我惊惶失措,



  忽觉身旁二女轻偎,玉臂软乳,温柔可人,顿时忧郁全消,谈笑风生,二女眼波



  流转,彼此倾心。一路烟雾弥漫,前面一高耸石柱,二行大字入目,“是人到此



  回”“是鬼你就进”,“人间难管不平事”“阎府法眼分黑白”。



  我见此不由裹足,秋月嫣然一笑,似知我心中难事,附耳解之:“郎君何用



  惟恐,阎府嘉客,非比鬼魃,待事后我姐妹依旧送君返回人间风流去也。”



  红唇轻印耳垂,软玉温香,我怯意全消,勇步直趋,少时,便见阴风惨淡,



  黑雾弥漫,又见往来各色人种,络绎不绝,悲欢苦乐各有不同,再看市集,一如



  阳间都市无异。



  “先生,你想买最新款的《爱你就得死手机》吗?给你八折!”



  “先生,你的二个女朋友好漂亮,你可真有福气,有兴趣买张自动摇爽如意



  床吗?”



  我啼笑皆非,不过瞄瞄身边的如花似玉的二女,心中暗叹,可惜人鬼殊途,



  在人间有此绝色,我早就用尽各种手法将她们YY了,正当我淫想翩翩的时候。



  “哎呀。”我的左右手臂几乎同时让人掐了一把,痛的我连忙抬头张望,原



  来阎君府已在眼前,一如想像中一样,狰狞的鬼卒们正忙着布置公审会场。



  我抚着被掐的双臂,左右一顾,春花,秋月娇颜带嗔,美目含春,我顿感不



  妙,春花,秋月本是鬼仙,哪有不知我心中的花花心思的,这下我可罪犯欺仙,



  万劫不复了。



  我心中叫苦不迭,爱美色心人皆有之,岂独我一人,更何况我对二人心生爱



  慕,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及此,胆色顿壮,



  碌山之爪挽上二女细腰,然后闪电般在二女粉颊上吻上一口,死前先捞个便宜再



  说。



  然后放手,说道:“二位姐姐,非是小弟孟浪,实是对二位姐姐情难自拔,



  请二位姐姐降罪就是,在下心甘领服,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



  期!”



  看着我一副慨然就义的模样,绷着俏脸的二女不由得娇然失笑,那种风情就



  是请世上最高明的画师也难以描绘,我真的呆了。



  半晌,还是秋月开口唤醒了我,“公审开始了,郎君请就坐陪审席。”



  看来她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我环顾四周,不知何时会场已准备就绪,让我倒



  抽一口冷气是几口沸油滚滚的大锅,一座明晃晃的利刃组成的刀山,还有其它形



  形色色不知名的刑具,暗影处,鬼影幢幢,好不怕人。



  我忐忑不安地随着春花,秋月进入陪审席,陪审席为一垂帘之阁楼,可观外



  而不可窥内,一张足以为床的长形榻,春花,秋月仍旧坐在我的身边陪同,这让



  我安心了不少。



  秋月见我怯场的表情,在我耳边吹气如兰说道:“你呀,还是从前那风流的



  样儿,叫人家恨也不是,气也不是呢!”



  从前的风流样儿?她的口气好像早就认识过的一般,如此级别的美女,别说



  在人间,就是下地狱,理应也不会忘记啊,春花见我苦思的样儿,哼了一声:



  “在天上时,一天到晚缠着我们姐妹,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天上?我更糊涂了,秋月在旁幽幽叹了一口气:“妹妹,也别怪郎君了,他



  现在是凡人了啊,又怎么记得呢!”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大意还是懂了,就是从前的我和她们有着不同寻常的



  关系,正待详加询问。



  “咚咚咚”几声鼓响,公审开始了。



  我这才注意到主审台上已就坐了一人,身穿王袍,一派王者气象,正挥手向



  陪审席致意,我连忙站起身正待向阎君鞠躬,二只玉手一左一右一把拉下我,



  “怎么不让还礼啊?你们想害在下呀!”



  我深恐得罪了阎君,“阎王让人三更死,不会活人到五更!”这句话我还是



  懂的,春花嘻嘻一笑:“这个礼他是受不起的啊!”



  “说的什么啊?”



  就在此时,一宏亮喝声“押鬼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抬目望去,一队牛



  头马面正押着一伙披着猪皮,狗皮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戴着重枷,脚上还系着几



  个大铁球,哭声哀哀,稍有走的慢的,牛头马面便是劈头照脸的乱抽,直是皮开



  肉绽,好不可怜。



  我心中火起,正义油然而生,“这些人犯了什么罪?就是犯了罪,地狱也要



  讲人权啊!”



  我愤愤地对二女说,“郎君先别急,看下去就会知道了。”秋月安慰道,我



  捺下性子倾听阎君的审理。



  “谷寿夫,你知罪吗?”阎君问道。



  “冤枉啊!!不是我下的命令啊!纯属部下们的一时冲动!最多只是管理不



  严,请阎君明察!”一个披着猪皮的男子惶恐地道。



  “哼,一时冲动?就有三十万人的生命消失了,害得冤死鬼收容所爆满。害



  得本阎君拨专款多修了好几座;现在三十万人的控状在此,控你等人面兽心,奸



  淫掳掠,无所不为,令人发指!你还敢抵赖!”



  那人无言,垂头丧气。



  “牛头马面,将谷寿夫投到猪道,千世百世永沦畜物,让人宰杀!”



  “东条英机,你知罪吗?”



  我悚然一惊,谷寿夫,东条英机,一个不就是南京大屠杀的日军指挥官!一



  个不就是甲级战犯,让正义的力量绞死的日相吗?



  “我没有罪,强权就是真理,我们大日本帝国要想生存,就必须敢干别人不



  敢干的,大日本帝国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东条英机披着狗皮,就好像得了狂犬病的疯狗。



  “做鬼还这么嚣张,本座宣判,东条英机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就让他永远



  做条爱吃屎的狗吧!”



  阎君一一发落下面的鬼犯,叫出的名字一个个让我愤怒,全是日本的穷凶极



  恶的战犯,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在阎君面前难以抵赖!阎君一一给



  了他们应得的惩罚,全部打入畜道,永远不得转世为人。



  “日本天皇裕仁。”我一听,不就是那个发动侵略战争却逃脱罪责的战争天



  皇吗?



  “放过我吧,我是天照大神的子孙呀,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日本天皇裕仁失去了在生时天皇的尊严,趴在地上苦苦摇尾乞求,



  “哼,什么天照大神,不过是二郎神君座前哮天犬,又名天狗,私自下凡奸



  淫蛮岛上的一个女土着,妄称神之后人,恬不知耻!



  春花偷偷对我说,二郎神就是因为气恼自己的哮天犬留下的罪孽给人间造成



  了危害,一气之下就把哮天犬阉了。



  “来人,将日皇丢入油锅,再扔刀山,永受油煎刀穿之苦,其妻日后送入青



  楼为娼,日日开放,不得休息,死难冤魂免费嫖宿!”



  对阎君大快人心,公正的宣判,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大步走到阎君面前,



  向他表示,一个来自阳间中国人的深深谢意,没想到阎君见我上前,慌忙让座,



  连称大仙上座,我连称不敢,“小人有何德何能,敢劳阎君大驾。”



  春花,秋月媚笑着将我一搡,我跌跌撞撞坐在阎君之位,“还是牡丹仙子,



  海棠仙子明白,不然小仙的确担当不起呀!”



  阎君一副谄媚之色,我大吃一惊,牡丹仙子?海棠仙子?她们不是地狱的迎



  宾使者吗?



  春花看破我的心思,娇声嗔道:“呆子,地狱有我们这样的美女吗?哼!”



  “那你们怎么说你们是~~~~~?”我迷惑地问。



  “你呀,当初叫你不要下凡,你偏说要玩尽人间的美妇,现在把我们姐妹都



  忘记了,人家为了你的爱国,费尽心思叫阎君开公审让你解气,你这冤家。”秋



  月泫然欲泣,我恨不的一把搂她入怀,试去她脸上珠泪。



  “你这老儿,叫你吩咐孟婆给郎君少灌忘情汤,你办到没有!”春花正对阎



  君发威。



  “是~是小仙的错~~~~~小仙告退,小仙告退!”阎君大汗淋淋,完全



  没有方才王者风度,溜之大吉。



  秋月香体入怀,剪水双瞳饱含深情,我呆若木鸡,“死人!”牡丹仙子(秋



  月)樱唇合在我的嘴唇,一股热流从唇舌间直冲我的灵窍,“哄”然一声,仿佛



  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记忆宝库,天乐奏响,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我不就是八仙



  中的吕洞宾吗?三戏牡丹,醉看海棠,昔日欢爱,一一涌上心头。



  “牡丹,海棠!”



  “郎君,你想起了吗!?”海棠仙子(春花)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欣喜啜



  泣,我怜爱地回过头,捧住她的粉脸,笑道:“我想起了,什么都想起了,还想



  起我们三人曾以地为床以天为幕呢!”



  我此时恢复了记忆,作为风流成性的吕洞宾,那还客气,欲火狂升,软玉温



  香抱满怀,海棠身子摆个不停,我的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



  便觉那乳儿鼓胀。



  “娘子,在天上寂寞吗?”我的手向下移动直趋海棠要害。海棠星眼朦胧,



  如小儿梦啼,颤声连连,“冤家,不想你得紧,我们二姐妹何须如此苦心~~~



  啊~~~哦~~~。”



  伏在我身下的牡丹仙子不甘寂寞,伸出纤纤玉指,捻住我胯下之物不放,越



  抚越喜,只觉郎君比昔日又粗长了一些,便低下头,竟用檀口吮住那物儿,渍渍



  有声。



  “啊~~哦~~牡丹你的口技更胜往昔,好~~~啊!”我不禁赞叹道,美



  人如此深恩,我哪还按捺得下,在牡丹和海棠的配合下,除尽了衣物,推倒牡丹



  的身子,分开牡丹雪白修长的双腿,但见花苞白中透红,略生玉露。



  “娘子,我来啦。”我伏身直入,卿的一声,胯下物件已取花心,我知牡丹



  寂寞已久,不惯云雨,遂慢慢抽动。



  牡丹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控于我臀上,帮衬我深入,我耸身大弄,又至



  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杀入重围,但觉琼室春生,玉汁又出,美快绝伦,牡丹



  仙子凤目微开,嘤声不已,情兴大动,细腰款摆,美不可言。



  海棠面红耳赤,媚目生春,银牙紧咬,将玉体贴在我的背上,摩乳擦腿,低



  言浅唤。



  “郎君啊~~~~~妾~~~~~~~妾身~~~~~~~”



  “啊~~~~~~啊~~~~~妾~~~~花心已碎~~~~~~~。”



  我知牡丹已力不能胜,遂勇取花心,狠命捞起牡丹粉腿搁于肩上,挺动壮物



  大入大送,花心被捣得七零八落,入的牡丹死去活来,骨酥体软,丢个不止。



  “吕郎呀~~~~~~妾身花心已碎~~~~~不堪再战~~~~~~~~



  哦~~。”



  “你~~~~~你找海棠妹妹吧~~~~~~~~”



  牡丹瘫软如泥。



  我闻言翻身而起,苦熬了一阵的海棠已高举玉腿待戈而行,我手持阳物,一



  挺而入,直抵花苞深处,丰腻柔滑,淋淋而动,海棠低吟浅唱,美艳不可方物,



  我淫兴正炽,遂不顾惜怜香,姿意狂荡,千钧之力集于一物,或深或浅,或如猛



  汉举鼎,或如诗人细抚,或狂风暴雨,或春暧花开,千变万化。这真是金凤玉露



  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郎君啊,数载相思,妾身知足了~~~~哦~~~~~~~~郎君~~~



  ~~~~~”



  “哦~~~~~~妾身~~~~~~和牡丹姐姐一样~~~~~~花心堪碎



  ~~~~~~”



  “海棠妹妹,你的花蜜好多~~~~~是不是在天上想的~~~~~~”



  我狂刺不已,直捣花蕊,海棠玉臀迎送,快爽莫名,婉转娇啼。我抽至紧要



  之处,猛觉阴水如潮,龟头陡然一紧,全身酥透,阳精狂射,喷入花心,冲得海



  棠婉转不已,我则缓抽慢送,余精尽发。



  我紧搂着牡丹仙子和海棠仙子,畅谈离情。这时我才发觉竟然和她们在阎君



  府公审场上欢爱,不觉有些惭愧,牡丹和海棠柔情万种,说道:“郎君,妾身早



  已施法,不必多虑。”



  我注目四顾,千朵万朵的牡丹和海棠花把我们三人簇拥着,人比花娇,牡丹



  和海棠娇媚地伏在我身上,“郎君,妾身好看吗?”



  说罢又嫣然一笑,雨露滋润后的牡丹和海棠此时风情尽现,圣洁的玉体散出



  了诱惑力,此情此景,不由再次激发我的淫兴,那物儿几然直立,轻车熟路,直



  寻桃源源头,二女欲拒还迎,花落花开,花开花谢,几度反复。



  我狂采花心,尽性而为,直至疲乏,方才搂着早已让我蹂躏得花容失色的牡



  丹和海棠沉沉睡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兴洒在我的脸上,我习惯地一翻身,双手一抱,虚无一物,



  我连忙睁眼,自己却睡在单人床上,别无他人。



  “牡丹,海棠。”我喃喃轻唤,只有大街上疾驰而过的车笛声,在提醒我只



  不过是一场春梦。



  我闭上眼睛,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是那么的真实,我的手触及一物,



  抵头一看,一块雕刻着牡丹和海棠的玉佩映然在目,几缕散发着清香的发丝缠绕



  在上面,仿佛在告诉我一个动人的故事。



  完